很佛博主靳阿声

嘘。闭上眼睛,我就在你的四周。

狼人游戏(完结)

#At times I understand you,and I know how hard you try.#


第二十九章:https://avsio.lofter.com/post/1db69b15_c7ac378


那一天斋藤二话没有讲,直接回了她住习惯了的,西野家的别馆。七濑这之后觉得奇怪,全当做了闲适的玩笑同她提起,怎么这么厚脸皮的,又来了这房子住。

 

飞鸟听罢故作吃惊,“我从你爸爸那儿把这房子买下来了你不知道?”

 

请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。西野睁圆了眼睛,左右晃了一下脑袋然后凑近了她的脸。那疑惑的表情一览无遗。彼一时,飞鸟尚没从轮椅上站起来,小小的一个人,窝在轮椅里,对着西野凑过来的一个懵懵的脑袋,大感可乐。

 

她的心情像南方的十月份的天气一样,秋高气爽,就算下着小雨也浇得透空气。斋藤将双手放在了西野的脸颊两边,捧着她的一张跟自己不太相似却又殊途同归的巴掌小脸,凑上去,好心情的啄了一口。西野勾着腰,面红在她的眼前。只是面红也不见她有任何的逃避之意,只是用着欲言又止的眼睛,一直盯着她看。

 

飞鸟歪了一下头,朗朗笑道,“咱爸爸,那可是钱都没舍得赚我的。听说我要买,就收了一块地皮费,这房子带管家厨子佣人,连那后面的山都一块儿送给我了。你说,”她冲着西野眨了眨眼睛,“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,给我这个‘女婿’送见面礼啊?”

 

西野沉了沉面色,这个人自我感觉良好起来为何是这么的不要脸。可最气人的事,她竟然猜得还全是那么一回事。想来自家父亲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岂有看不出的道理,端看斋藤走的那两个周里面,自己是如何的魂不守舍,起码做家长的,心里面头绪也理的七七八八了。

 

还能说什么呢。只能说,有些时候,缘分真的是以一种,谁也没曾料想到的方式,拉住了两个人。

 

由着桥本在缅甸跟西野集团远程签订协议的时候,那时飞鸟受伤的消息才传回了这边。那真是一种奇怪的忙碌感,一整个集团忽然陷入了已经空掉了许久的不安和急迫感。而这样的感觉最早却是从顶层传来的,整一个西野家陷入了无言的焦虑当中。

尔后这样的焦躁感,在那位缅甸的代表,面色虚弱着让桥本社长从远方带回来时,才恍然被发觉减弱了很多。

 

西野七濑自动的回了家里的公司上班,全权负责的,正是那缅甸的铁道修建案。她是怕飞鸟放心不下这个工程,而她爸爸的算盘打的更好,已经算好了交给自己的女儿,其实也就等于交给飞鸟自己盯着了。

——简直比交给自己的儿子还放心。

 

一切似乎都在朝着非常安定又平稳的方向发展着,甚至连今年的换季台风也较之往年温和。除了,飞鸟的病情毫无起色。西野偶尔听的她咳嗽的让人胆战心惊,呼吸总是平和不下来,一张脸也总是带着惨白。有时候睡在旁边,她浓重的呼吸声也会将自己吵醒。以为的,是她旧伤未好,新伤又添,得以要恢复更多的时间。可是药也吃着,医生也瞧着,却总也不见起色。很像是,时间越久,掀起的波澜更多。

 

不安如一块石子躺在岸边被涨退的潮水来回的冲刷打磨,慢慢的她却提不起勇气去刨根问底。只道是日子久了,总有一天的,她的喘气,她的虚弱,受过的病痛,都会好起来的,在自己陪着她的默默时间里。

 

桥本似乎自从回来日本之后,半点都没有停留的意思。全世界到处飞,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有多么多么的忙,实际,也只有她自己的明白自己,那心里,替一个叫斋藤飞鸟的人心里残存着一丝怎么也不肯认输的志气,全世界的替她寻找最好的医生和医疗环境。要是交通工具允许,她甚至想踏出地球寻常那神秘莫测的宇宙射线和空间,看她能不能被运上太空里面,经过什么变异,然后人就变得无敌强健了。

真可笑,明明那些中二的漫画是娜酱看的。

 

连斋藤在私下都在嘲笑她,以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,“奈奈未,疗养技术目前人类水平发展的也差不多。就算是美国,也并没有比日本高明到哪里去。你不如就好好待着,多看我两眼。”

 

言罢倒是自己不慌不忙的笑来出来,连带着一声重重的喘气,桥本瞪着眼没好气的问她,“你有什么好看的?”

“我怎么知道我有什么好看的。这得问你自己啊。”所以面前这个虚弱的小孩儿这是已经自暴自弃到,连惭愧逃避的心情也放弃了,肯正面自己的感情了的唯一表现就是,开口嘲笑了是吗。

 

桥本奈奈未心弦震起一丝苦音,望着她顿了顿,“你没告诉七濑吗?”

 

这话却无端的让飞鸟愣在了原地,她出了神,沉默了半响,叹笑了一声,“到时候,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
 

她刻意的加重那一句到时候,让桥本的心底一痛。

 

“你对她…我有时觉得,你们就像玩一样。各自端着自己手里玩具,要你给我一个,我才还一个给你。”

 

“你这个人,学姐,就不能不刻薄吗。就不能说成是,我在担心她难过而不忍心告诉她吗?”斋藤低头嗤笑起来,笑过了,又敛起了面容,怅然道,“我跟她,只是时间太短了,来不及,把你所说的那些玩具,全都在摆在各自的面前,拉着对方一起蹲下来游戏。”

 

好像都没得选择的,一定要有缘的遇见了,沾惹上一段,再无份的离开。就不能像一个过路人一样,默默无闻的错过吗。错开了就好了是不是,既没有相遇之喜,也就,无可避免的,没有离别之伤了。只是,谁又能来下一个保证,说错过的遗憾,一定就追不上分开苦痛呢。斋藤飞鸟低下头,咬了咬嘴边的死皮,望着窗外没完没了的小雨。

 

晚间她让桥本送了回来,车刚拐进大院里,西野便已经站在了大门口。她的身影在湿漉漉的天气里,显得格外的冷清和不真实。可等到走近了,看着她的眼,却又让飞鸟心底一酸,难过的如此踏实。

——七濑的眼底分明沉淀着等候已久的隐忍和从不仔细言明的担心。

 

别人讲她们,说她们的相遇与爱情,跟玩一样。可明明的,她跟她都是那么认真。

 

管家拉开了车门,西野上前去,扶着飞鸟下车。她反抓着她的袖子,笑眯眯道,“抓我这么紧,怕我一去不回啊?”

 

西野却越了她的肩膀,跟车座里的桥本打招呼,“奈奈未,辛苦你陪Asu体检了。”

 

飞鸟便也勾起嘴角,转过身,对着桥本嘻笑,“奈奈未,辛苦你陪Asu体检了。”

 

话音刚落就被西野掐了一手后腰,斋藤一瞬间提起眉毛,桥本面无表情的按下车窗,叫司机一脚油门也不要省的开出这个院子。她们站在潮湿的房门口,目送着桥本的黑色轿车快速的拐出大门,却又慢慢的消失在前路的拐弯处。斋藤靠在西野肩头,用双手挂着她的胳膊,“西野小姐又忙了些什么啊?忙得体检也没时间陪我做。”

 

她自是语气里带着丝丝的不满,连带着整个人都变得黏腻起来。七濑低下头看了一眼她轻颤的睫毛,把手抽出来扶住她的肩,然后转身朝屋内走。一边走,一边仰起头,像是在认了真的回忆,过一会儿,再低下头,轻轻的回应她的问题,说着自己今天又在公司里,做了什么什么,还要做什么什么,遇见了什么什么困难,自己解决了多少,然后,又有多少是自己解决不了的。

飞鸟便收起了玩笑的意思,听着她的话,听完之后,自己想过一遍,再一一的,给她讲清楚。晚上吃晚饭,讲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,说一说身体的状况,这期间白石绝对是不能够缺少的话题。说着她让自家药业的研发团队,每天都在研发着奇奇怪怪的药给斋藤送过来。

 

那药有些也吃了,有些,就纯粹是保健药啊。这世界上,毕竟还没有药片能战胜医术的。她们都接下了白石的这一番苦心,但谁也没有把这些药片太过放在心上。

 

有时候,她会她的身边,仔仔细细的看着她。距离越近,越觉得她不像是真的,那么沉静看着文件的西野七濑,是她吗。还是自己。还是她眼中的自己呢。

 

有些时候,她觉得她,就像假的一样,那么的莽撞地撞进了自己的生命里,却又停留的这么沉默不语。聪明体谅的根本不像是印象里的那番样子。

 

晚上她们躺在一处。斋藤的胸腔中有呼吸带有的杂音,可西野还是不依不饶的靠在她的身边,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,窝在她的怀里,呼吸声太重,扰得她根本睡不着了也不肯出口说一句话。她越是这样的不言不语,却越让斋藤心里揪着发酸。

不知道为何,今晚的喘息声尤其沉重,她的心间那些空落落的回响,都叫身边窝着的这么一个人堆得满满胀胀的。

 

飞鸟抬起手,摸了摸七濑的头发。她把手插进她柔顺的发丝与发丝之间,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头皮。一丝一寸的,像用手丈量着什么奇怪的距离,手指与手指间,一会儿拉长,一会儿又缩短。

西野把脸埋进斋藤的锁骨处,那一条支棱起来的锁骨,留出一丝空隙,让她得以得救呼吸。

 

“你会不会是骗我的呢。”飞鸟忽然出声,冷静的声音飘荡在黑漆的空间里,遇上墙壁,又折返回来,遇上她的继续,“会不会是你,从一开始,就要我让喜欢上你。环环相扣的,都计算好了。”

 

七濑的头在她的下巴处上下动了动,那言下之意,就是点了点头。飞鸟弯起嘴角:怎么还承认了。

 

“大概就是我,伸出一只超级长的手,非要把你从那么远的国家抓过来了。然后冲你开一枪,像这样,”西野轻轻的吐气,比起食指和拇指,在斋藤的心脏上一点。“砰——”

 

这样分明是说着的玩笑话,可玩笑却让飞鸟忽然想哭。原来她承认的,都是她的错,自己才是被骗了的那一个。她沉重的弯下嘴角,喉间的那么一块凸起的甲状软骨一上一下的滚动,正竭力的过渡着情绪的爆发。

 

可谁骗谁啊,七濑摸着她似乎异乎常人的长颈,感受着她的压抑,傻乎乎的笑着抬起头,看着眼前人这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。明明该哭的,是自己吧。她摸了摸飞鸟的脸,从消瘦到棱角分明的下颚一直摸到眉目之间。明明是自己,被她套牢在身边,然后她又要松开的才对吗。她掉出一滴泪水,砸在她的嘴边,那之后无声无息的,下起了大雨,一颗颗的砸在飞鸟的脸上。西野也不去抹,就静静的看着她。自己的泪也打湿了她啊。她傻傻地笑起来,伸出拇指给她抹去。

 

在泪眼模糊中,这么近的距离,她都看她的脸一片恍然。西野叫飞鸟的名字,完完整整的,叫了一声,“斋藤,飞鸟。”

 

然后闭上眼睛,把我爱你三个字含在嘴里,渡到飞鸟的嘴里。

让她服下去。

 

斋藤飞鸟。

我爱你。

 

这样子不清不楚的话如果我从开始到结束都不讲明白,你能去想很久,记很久吗。

 

 

-

答应我以后再遇见叫斋藤的人,绕开一点。尤其是叫飞鸟的人,更是要避得远远。

 

阿苏,别叫我难过的啊。

 

 

-Fin-



#万万没想到

我们竟然能写完这个坑

本是自娱自乐之用 发觉还是有小伙伴在看 非常感谢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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